想到这里,静忠的脸有冷了几分,闭着眼,悠哉悠哉,晃着脑袋道:“哟,司膳大人!原来您在局里头呢?派个无阶无品的女史来回话,咱家也不敢跟她细说,只怕她年纪轻,不经事,吓破了胆,发了病就不好了!”
见静忠一脸鄙夷不屑,又有些愠怒的样子,陈司膳也知道怕是自己在里间睡觉,没有亲自迎临,开罪了静忠!
只是见着静忠如此摆架子,陈司膳心里也不爽快,两人虽归属不同,然都是伺候人的,是奴才里头有些脸面的,被静忠如此阴阳怪气地对待,陈司膳心里难免不忿!
“到底人家是首领太监!直属皇上!别说是她,便是郑尚食也比不过的!”
心里过了万千心思、感慨,陈司膳跟是耐着性子,放低姿态,“公公说的极是,她们的经历少,遇事又不够沉着冷静,容易浮躁,反倒是容易误事”
说着陈司膳立马转过身,侧对着何女史她们,垮了脸,拉高了声儿,怒气冲冲道:“就拿今日的事来说,公公亲临,这么大的事,这些个没眼力劲儿的蠢东西,也敢不来禀告,仔细我回了郑尚食,给你们一顿好板子吃吃,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