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堂屋顿时有种别有洞天的感觉,圆润的“德寿堂”三个大字立在当中,正中一副挂画,人物像是赵公明骑虎图,右边四画梅兰竹菊,左侧四个条陈,密密麻麻不知道写得啥。
整个屋子从横梁到副梁,再到两上座及文武席位均是暗红色木质打造,应该不是枣木。
二人分作上位,也无人过来倒茶,秦书兵见状索性干说得了:“沈老,南方乱阵的事儿想必您已知晓。”
“幽居山野太久,不甚清楚。”沈九桢的回答很随意。
正当秦想解释一番时,沈抬起眼角锁死了秦说下去的兴趣:“而且,我也不很感兴趣!”
眼见要聊崩,秦赶紧先一步抛出因由:“当然不必感兴趣,谁让我们这些名门正道儿不被允许插手呢!否则——还真算不上什么大场面!”
沈一下子也被这话给整的有点蒙圈,拧着眉侧望着秦。
“真不知道今儿个自己是哪根筋儿不对头,非要往你这旁门左道拐一趟!”秦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左手已经伏在案上,露出了准备离去的意思。
沈当然不会高兴他这样说话说半截儿的半吊子模样,吸着凉气道:“丝?我说秦外堂,您这话是怎么个意思?人都到我这儿来了,你还把自个儿抬挺高,就算你要用激将法,也别一口一个旁门左道给我压老低吧!”
“你以为我请你去呢?”
“不然呢?”
“真是可笑!”秦微闭双眼摇着头:“你啊~想太多,告辞!”起身要走。
沈越发来了兴致:“这我也没说什么啊?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你的来意我猜错了咱可以接着说啊!”
秦倒是走得没有半点留恋之意,沈见状赶忙起身,只是脚步落地时,猛地踩在地面,发出“嗡嗡!”声响,距离再近一点只怕都能感受到地底都跟着震颤起来。
刚走到屋门前的秦,朝外一望,左右厢房与那庭院立时变了模样,原本空荡的厢房檐下左右立着五六个人,分别是大房院长子沈冲、沈翔,三房院沈平、沈震以及四房院长沈九霄,众人纷纷望向堂屋方向。
尤其是二冲,短领唐装,薄纱白裤迎风而退,透出笔直刚硬的双腿,眼藏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