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点点头：“好的。”
姚雪转身离开，乔苑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不屑地撇撇嘴。
她冲服务员招招手：“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优惠券？”
“是的，小姐。”服务员点点头。
“如果我给你们好评，是不是还可以再多给我一张？”
“是的，小姐。”服务员又点点头。
乔苑微微一笑，拿起手机，在网上给这家店铺打了一个五星好评。服务员将两张优惠券递给乔苑。乔苑将优惠券放到包里，这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也不舍得打车，倒了两次地铁，又坐了几站公交车，才回到家里。
邹丽刚打完麻将回来，见乔苑回来，随口问道：“今天又去哪儿了？出去吃什么好东西了，也不给我带回一点来！”
乔苑将路上买的几个肉包子扔给母亲，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邹丽也一直没吃饭，见了这几个包子，立马拿过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包子的时候，还不忘数落乔苑：“成天出去玩，也不管你妈的死活，这么几个包子就把我打发了？你还真是孝顺！”
乔苑在房间里听着母亲的数落，心里五味杂陈。她坐在床前，拿起手机，在网上搜着姚念相关的新闻。姚念最近的一次公开亮相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照片中的他依旧风度翩翩，笑容温暖。乔苑盯着屏幕，心中涌起一阵酸楚，手指不自觉地滑动着。
她真是后悔死了。当初若能坚定些，或许今日不必如此纠葛，她也不用窝在这里了，姚念家的那幢别墅，还有那片富人区，如同一根鱼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喉咙里，每一次吞咽都会带来彻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