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隔壁李营长家,敲半天门也不开,刘玉凤刚想发飙就被姜半夏拦住了,索性放在他家门口也就算送了。
姜半夏实在感激,“嫂子,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咋办!”
刘玉凤跺了跺冻麻木的脚,搓着通红的耳朵,“这有啥的,你家青山不是我家老张的兵嘛!我不照顾你谁照顾!”
“这鬼天气,这时候了还下雪,大牛二牛回来又要喊手上、脚上冻疮痒了!”
姜半夏一听笑了,“嫂子,这不巧了么!”
她进屋从现在是百宝箱的药箱里翻出一瓶冻疮膏递给刘玉凤。
“这是我和我师父一起研制的,非常好用!孩子洗完手脚后抹上,三天就不痒了!”
刘玉凤打开盖子闻了闻,有点不肯拿,“娘诶,好香啊!肯定是金贵东西吧,我可不能拿!”
姜半夏假装虎着脸,“嫂子,你昨天还说远亲不如近邻呢,怎么今天就忘了?您还帮我忙了一早上。”
看她还是一脸犹豫,姜半夏干脆强塞进她手里,“放心吧嫂子,我自己做的,不费钱,您就放心收吧!”
刘玉凤也不是个能纠结多久的性子,“行,我最不耐烦说客套话了,那我收下啦!”
她看着快有半人高的药箱啧啧称奇,“半夏,你这医术得老厉害了吧!”
“哪儿啊,也就是通些皮毛,按照我师父的话来说,且有的学呢。”
刘玉凤摇了摇头,脸色沉寂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痛。
“我家大丫发高热,才两三岁的奶娃娃,烧的直说胡话。我夜里抱着她跑了二十几里山路,等到赤脚医生家里,连看都没看就说不中用了。”
姜半夏看着陷入痛苦回忆中的刘玉凤心里也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
刘玉凤半天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角的泪,“半夏,学医好,能救命呢!要是我家大丫能及时遇上个好大夫,是不是这会儿还能喊我娘呢。”
送走刘玉凤后,姜半夏心里也闷闷的。想了想翻出书来看,一直看到许青山回来了都没发现。
听姜半夏说了张团长家大丫的事后,许青山也叹了口气,“这样的事儿山里太多了,就我们山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