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切不过眨眼之间,我们也认识四年了。”陆恩年双手交叠着,说这话时同着好像有些落寞之意。
如今时局动荡,回来也不知是否是明智之举。
风有些大,发丝被吹的有些附着在她的脸上,她好不容易才听清陆恩年说的话,正想回他,脖间一凉,就见方才系的丝巾被风刮跑,朝岸边飞去。
阮景禾想去抓,但奈何不住风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飞向岸边。
刚巧不巧,那边好似正有军人在整合,而自己的丝巾刚好飘到为首之人附近,就见那人反应极快的抓住自己的丝巾,又眼带警惕的朝自己这边看来。
那可是军人!说不定就是个什么当官的,阮景禾还是有些害怕的,想着能少一事是一事是一事,便眼疾手快的躲在陆恩年身后。
所以当那人回眸时,就只看见手撑着围栏看似一人吹风的陆恩年。
虽心中起疑,但也没多想,觉得是巧合后,就将丝巾塞进口袋,没在管他们这边了。
“好了,没事了。”陆恩年语气有些无奈。
听到他的话,阮景禾才从她身后探出头来。
就见这时船也已经靠岸,阮景禾才看清岸边,原来自己的大名也被写在牌子上,被人高举着,同样如此的还有陆恩年。
陆阮两家站在一块,看出双方家长在交谈着。
就见身侧的他朝岸边挥了挥手,阮景禾也效仿他,朝那边挥了挥手。
二人依序从船舱下来。
一路上,阮景禾一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还好她都认识这些人,也不至于等会儿叫错。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恩年总觉得身旁的人有些紧张害怕,但是也没吭声,默默跟在她后面为她提着箱子。
刚到两家父母面前,做好心理建设的阮景禾还未开口,就见那位她名义上的母亲冲上前来抱住她。
“哎哟,阿妈的囡囡呀,都瘦了呀,让阿妈好好抱抱你,阿妈都要想死你了啦。”斓心操着一口极地道的京海话。
阮景禾被她的动作弄的有些猝不及防,但耳边的熟悉的京海话还是给了她一剂镇定剂。
既然要在这里存活下去,那么势必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