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廷你是不是疯了?他有太太!”阮景禾觉得他有病,自己再怎么样也不会去做那种没道德的事情。
“万一你喜欢他。”
“没有万一,绝不可能。”她回答的干脆利落,看不出丝毫感情。
刚好随了他的心,没有就好。
大厅里面,响起了傅启同的声音。
二人对视一眼,又才堪堪走进去。
就见他站在二楼,身旁还有一个看着比他年纪小些的男人。
“那是李任生,我该叫他叔叔,你也该。”他同她耳语。
李任生,就是陈伯南口中的李军长,那位在历史上同样富有大名的人,此刻也是大元帅府的参谋长。
傅启同在上方发表此次广城之战的感言,包括阮景禾的一些事迹,都被他一一说出,众人在下面纷纷猜测那位踏马而至的奇女子究竟是谁。
“想必大家很想知道那位奇女子是谁吧?”傅启同朝着下面的人问。
众人连声附和。
“她就是与我长子傅政言有婚约在身的,斓家的外孙小姐阮景禾。”说罢,他指了指下方。
众人这才看见傅政廷身侧站着的女子,又悄声议论说她方才在同陈伯南跳舞。
“督军,我想您介绍错了。”她心中打着哆嗦,但面上却维持着平静。
退亲,只能靠她自己,别人总不会放过她。
“我如今与大哥还未定亲,想来也是不会了,我外祖抱恙,我作为孙女理应细手做羹汤日日侍奉,我父亲亏败了家业,我作为女儿也应挑起大梁重新操持家业;面对这等情景,我是万不可只顾儿女私情,做这遭人唾骂之人啊。”
她时刻保持谦卑姿态,她就是要在众人面前解除婚约,她不要再做那个受人控制的联姻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