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傅政言的提问,他几乎是下意识否认了。
“没有就好。”傅政言给他递了杯茶,露出友好的微笑:“沈先生尝尝我们傅家的岭南单丛,不比别家茶差。”
他接过茶,同时心底的危机感,降下了许多。
傅政言当然希望他说的是真话,否则,以阮景禾看到沈之桢的神情,他的那个弟弟无疑是多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阮景禾想到陆恩年的那事。
于是拉着皮特走到旁的一处地方询问他:“皮特,恩年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吗?”
她想,自己总得寻个时间问清楚他赠自己发卡是怎么回事,或者他与阮小姐之间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那么她也要搞清楚。
皮特挠挠头,他也不知道:“我和恩年前几天联系了,他行踪不定,也没说自己什么时候会回京海。”
这倒是有些麻烦。
这让阮景禾犯难,自己也不敢贸然的与他电话联系,什么事情还是当面说得好,她能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判断自己说话是否正确。
“皮特,在你眼里,我和恩年的关系是怎样的?”她突然想到皮特这个两人之间的好朋友还在这里,于是问他。
“阮,你真的很奇怪。”
“快回答我。”
“好吧。”皮特找个石墩坐了下来,开始讲述:“我认识恩年比认识你早,当时你们已经来留学一年了,有一次摄影课,我遇到了恩年,和他聊的很来,他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他认为很美的模特。
但是后来他多次放我鸽子,我以为他骗我,直到有一天,他带着我去见你,那是一个夕阳,你坐在泰晤士河畔吹风,手中捧着一本《最初的印象》。
你都不知道,你当时就像从油画里走出来一样。”
皮特站起身手舞足蹈,自顾自说着初见时的场景,与阮景禾要他说的自己与陆恩年的关系没沾半点边。
察觉到了阮景禾不善的目光,皮特只能乖乖坐下,继续说着下面的故事:“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多,大多是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我只记得恩年他很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