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之桢站在门前的树荫下,她猛然想起以前朋友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便说了个择偶标准打发了朋友。
185,戴眼镜。
她父亲是不戴眼镜的,但她的叔叔戴眼镜,很斯文儒雅,对她很好,让她不算幸福的童年里有了一束光。
那时候她就在想,或许叔叔那类人,应当生来就是好的。
沈之桢朝她走近,额间有一层薄汗,应该是等了有一会儿。
她把手中的一份鲜花饼递到他手中:“我今日刚做的玫瑰鲜花饼,你尝尝。”
沈之桢没有急着把手中的东西给他,但又接下了鲜花饼,打开看了看,玫瑰味扑鼻而来。
他没急着吃,反而轻笑一声问她:“不知这花馅中可有我送的黄玫瑰?”
不知道为什么,在沈之桢这里她总想演示自己与傅政廷的一切,只讪讪答了没有。
她没有立马回府的意思,二人便一起走着。
“我去给皮特和小意也送些。”她扬了扬手中的另外两份鲜花饼,又说:“本想也给你送,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沈之桢朝他伸出手,示意她把东西给自己提着。
她没有扭捏,大方的把东西给他了。
“之前的寻亲专栏找到小意的姐姐了吗?”
说到这事儿,沈之桢有些遗憾,这件事过去了也有一段时间,可却没有任何人来联系报社,更没有任何人去找小意。
听到他这样说,阮景禾感觉可惜,又问了他其他寻亲者的情况。
这一问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他说有两个家庭已经通过这个专栏相聚。
“你去见了他们的认亲现场吗?”她似有所感的问。
“去了一个,他们是失散多年兄妹,哥哥在北平当了小官,特地从北平坐火车来京海,把一直在做佣人的妹妹接走了。
他们相拥哭泣,哭诉多年来双方的不易,缘分这种东西,有时候上天自有安排。”
沈之桢描述了当日的场景,又忍不住在结尾感叹。
“那沈先生有要寻找的人吗?”见他如此,她的好奇心快按耐不住了。
沈之桢一顿,似有什么如鲠在喉,低头看着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