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为首的男人抽身离去,又暗骂了方才被自己欺辱的女人一句晦气,才抬眼去看阮景禾,任谁被打扰了兴致,都心里有火。
他正打算发作,看到眼前人明艳身姿时,却愣住了神。
就见他搓着手上前:“这位小姐,不如,你来替了这贱妇?”
他说话间,那妇人拢好了衣衫,又上前去护住自己的丈夫,二人抱在一起哭诉。
阮景禾蹙眉,伸手将他那只不老实的咸猪手打落,十七十八同时赶到,一脚将那男人踹飞老远。
屋子里其余人见势不对,立马从腰间拔枪。
十七不给他们机会,三两下就夺了他们的枪,十八则上前把那为首之人押了上来,跪在了阮景禾面前。
阮景禾则注意到了他的衣服,又问对方:“你是京海军政府的人?”
对方见她知道傅家,于是挺直了腰杆说话:“哼,现在知道怕了,我可是营长!你今天敢这样对我,明日,我要你跪着求我!”
她冷哼一声,对于他的威胁满不在乎,又看着十七十八道:“你们少帅竟还有这种品行低劣的下属,十八,你把人押到你们少帅那边,让他好好管教管教。”
听到这话,对方瞬间慌了,却又不知阮景禾身份,只无助的喊着,说阮景禾没资格这样对待自己。
十八又给他来了一脚,“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这是督军府的小姐,督军的干女儿。”
他们这等下士,是没资格参加宴会的,所以自然是没见过阮景禾,倒也不稀奇。
十八勾勾唇,吹起口哨,立马有十几名副官携枪进来,这都是傅政廷派来保护她的人。
见到这番大阵仗,那营长瞬间慌了,才知道眼前人的可怕之处。
十八挑了两个身强体壮的跟着自己押着那营长走了,留十七还跟着阮景禾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