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在浮梁过夜,而是直接坐专列回了章城,他打算今夜送她回京海,自己再继续忙章城的事情。
等一切忙完,自己就有时间陪她了,他这样想。
又总爱看着她出神,这样完美的人,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属于自己?
事出紧急,章城这边又乱了起来,出现了好几伙乱党,现在的街上已经没人敢出来做生意了。
他叫了十七十八和几个信得过的副官送她坐专列回京海,自己则带着赵悉去平叛乱。
离开时,他依依不舍的拉着她的手。
“在京海等我。”
他语气不太好,但还是在她手边落下一吻,他不知道这场叛乱会持续多久,他更害怕她把自己忘了。
因为她心硬。
或许是为了让他心安,阮景禾点了头,又嘱咐他注意安全,才压低帽檐,匆匆上了车,跟着几人离去。
直到火车鸣笛,阮景禾才反应慢一拍的拉开窗,探头往站台上看。
他还没走,微笑着朝她在的方向招手。
她似被什么触动,惊慌失措的躲了进去。
回了京海,颐清院静静的,这几天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连片场那边,都以为她是生了病,期间周玉墨和沈之桢想探望,却被傅政言给挡了下来。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梳妆台前,又注意到了桌角处的小瓶子里,那支枯萎了的黄玫瑰不见了。
“夏荷。夏荷?”她把夏荷喊了进来。
夏荷小跑进来,忙问她怎么了。
“我桌角的玫瑰?怎么不见了?”她不明所以,只以为是夏荷打扫卫生时丢掉的。
“啊?怎么会不见?”夏荷上前两步,确实没看到那朵玫瑰,又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呀小姐,那花也不起眼,许是被风吹在地上,我不小心打扫卫生给扫掉了。”
二人想了一会儿,也只能是如此。
她起身,打算把从浮梁带回来的东西摆在书架上,无意间瞥到自己的抽屉似乎被拉开了一条缝。
又问夏荷:“我离开时,可有人来过颐清院?”
夏荷仔细回想,又摇了摇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