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组长凝眉:“至于另外一个,怎么查都查不到。”
能让行动组都束手无措的人,确实少见。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在三年前。殷无离将眸光收回来,嗓音低懒:“不如换个思维,从顾家的仇人入手。”
“顾家的仇人?”
袁组长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殷少是说这是私仇?”
殷无离站在原处,视线压低:“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组织对外宣称,要为这起事件负责,以告密人的方式出现,不像是平白无故的正义之士。”
“确实。”
袁组长沉思着,叫来了同组的便衣:“去查一查顾家的社会关系,尤其是最近他们都和谁结过怨。”
“是。”
殷无离声音缓缓:“其实袁组长也不用着急。”
“什么?”
袁组长不解。殷无离将佛珠戴好,眉目清隽,如清雪似明月:“事情还没有完,以行事者的风格,他会再出现。”
再出现?袁组长心跟着跳了一下,莫名不安…等行动组的人走后,玻璃房的门才被推开。一声唐装的殷老爷子出现在了门口,胡子吹的老高:“我就知道你这臭小子有在参与。”
“什么都瞒不过您老人家的法眼。”
殷无离走过去扶住老爷子,低声笑了笑。殷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开这个研讨会是为了谁!”
“为了孙儿。”
殷无离含笑回道,还不忘给保镖一个眼神。保镖得了命令,立刻退了下去。殷老爷子撇嘴:“行了,别卖乖了,你自己的身体你知道,扶着我难受就别扶了。”
“我这两天调理的不错。”
殷无离天生畏寒,说话时,轻咳了一声。喉咙腾起的痒意又让他想起了那天某人喂给他的药糖。清清凉凉,看来他要抽空去一趟医馆。三天没去,也不知道那人还记不记得他这个病患。殷老爷子不知自家孙子在想什么,语气里都是惋惜:“那天心草多好的东西,你说不要就不要。”
“爷爷不是也打算不要么。”
殷无离扶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