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堤?”遥屿喊他。
“这是什么?”听见他的声音,江堤跺脚,示意他看他脚下,“我第一天来都没看到,第二次来,好像有一点儿,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第一天?”
遥屿完全把这事儿给忘了,当时在研究所看见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遥屿:“第一天你是自己进来的?”
江堤:“对啊,我当时来,看前台也没人啊,我就自己找上去了。”
“你踩着的,”遥屿伸手指着那个阵法,“是个阵法,它一直在这里,防止普通人类误闯,可以说它是个鬼打墙。”
江堤的重点在第一句话上,“它一直在?我怎么第一天没看见。”
遥屿催他:“别看了,进去了。”
进去之后,遥屿先让江堤上去,自己去了二楼的那个小角落。
一推门,就有无数的雪花飘出来,遥屿把那些雪花堵了回去,进去之后把门关上了。
“你们这里还真是一天一个样。”
“你怎么又来了?”
正中间的屋子里,咸渠穿着单薄的衣衫坐在桌子边,那只鸟被一个光球罩着,在雪地里扑腾。
“您有结果了吗?”
“没有。”
遥屿掰着手指在他面前比划,“三天了。”
咸渠抬眼看着他,“那么急着想要结果,你去找谁不好,非得来找我,我哪儿有空一直给你看这些。”
“大人,您帮帮忙,这方面谁有您厉害啊。”
“行了,来干嘛?”咸渠早看出他来不是为了这个。
“江堤,就是我之前带来给您看的那个人类,他现在能看到更多东西了。”
“想知道为什么?”咸渠笑了一声,“你给他用重明瞳孔就是诱因,再过些时日,就不只只能看见现在这些了。”
还真是自己搞出来的,遥屿在心里疯狂唾弃自己,他到底为什么要给江堤用那副瞳孔。
遥屿:“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制止吗?”
咸渠:“有啊,你去找它的主人,让它回到它主人的眼眶里,它就不会想往那个人类的眼里钻了。”
遥屿讶然道:“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