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它就算被压在地下也知道女娲已许久不出面,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呢,管不了它了。
獓狠贪婪的看着外面人形的小鸟,好多年没吃人了,就拿他来开胃吧。
獓狠退后几步,蓄力猛的向前,撞击困住它的最后一道屏障。
獓狠有四只牛角,长得像牛,毛发几乎覆盖全身,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或许他的胃更大。
七万年前,獓狠是因为吃了一个城中数千的人族,被清酒神尊和吾神大人联合各族抓住压在这底下。
如果它不是开天辟地就生出的生物,如果不是女娲求情,它早在当时就被原地处死了。
“小儿,把你的羽毛拔干净,自己进油锅炸好了等我吧!”
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獓狠的声音,或许它没有刻意释放威压,但它本身就能让人无法抵抗,想要俯首称臣,遥屿死死撑着自己,他打不过,但是,不能退。
獓狠又撞击了禁制好几下,遥屿被震得五脏六腑都在发麻。
遥屿死死的盯着墙壁,禁制,快要破了。
这禁制是清酒神尊和吾神大人联手设下的,光布置就花了三天,遥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它,他会设的那些结界在这里,简直是一点儿皮毛都比不了。
“遥屿!”
一根藤条从门口快速伸过来将遥屿卷走,遥屿走开的下一刻,墙就裂了,他刚才站的地方就被塌下来的木板和墙体堆满了。
墙塌了,最后的一层禁制也没有了。
遥屿被卷到门边,撑着藤七就吐出一大口血。
“遥屿”藤七紧张的扶着他。
遥屿苦笑,还没开始打呢,他的血条已经下去五分之一了。
“我没事儿。”遥屿站直,擦干嘴角的血,看着仿佛在自家院子里的獓狠。
没了那堵墙的遮挡,空间明明更大了,但因为獓狠,空间却显得更加逼仄。
獓狠从它睡了七万年的圆盘上走下来,身体庞大,一根牛角快有遥屿腿粗了,遑论它有四根,黑色的毛发长得拖到了地上,中间可能还打起绺了。
獓狠好像在笑,闲庭信步一样的慢慢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