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说什么死了人!?”
“但克劳德王雕像上溅了血,活生生的人的血!”
“胡说!克劳德王可是萨加历史上最伟大的和平神使,是翁菲罗斯(指和平之神)箴言的唯一解读者,他不该被染血!”
“那油漆呢?”
“你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克劳德王的雕像又被下城的渣滓泼了油漆!”
“该制裁那群乌白(对下城人的蔑称)了!”
“拿起我们的长枪!”
“拿起我们的弓箭!”
“拿起我们的盾牌!”
“讨伐下城!”
“消灭乌白奴!”
“消灭乌白奴!”
原本还是两个人小声的对话,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一群人的沸沸扬扬。
奇怪的是卫兵团的人没有阻止这群人的呐喊,萨法尔依旧像是念稿子般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念白,然后刘之言就跟着前面那群人莫名其妙的走向入皇宫的路。
这里应该叫: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除了最后方那群人的呼号,其余人都默不作声。
那是因为只要他们说了话,不管是什么内容,说话人是何身份,都会被跟着一起行走的卫兵厉声喝止。
可能是因为这条路太长了,煎熬之余刘之言甚至有种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戴上锁链的错觉。
既然卫兵团的人不去阻止那些喊着口号动摇人心的家伙,另一方面其实也是种委婉的默许。
可让刘之言觉得疑惑的是,既然他们都确定是下城的人干的事,那为什么还要兴师动众的将所有参加宴会的人严加看管带回去呢?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皇室实际上并不认为凶手是下城人,但是在外的舆论他们必须要控制住。
参加宴席的宾客,除了他们几个印龙来的觉醒者,其余人等,无一不是萨加政权里的佼佼者。
在抓到真正的凶手之前,不能让舆论一边倒攻击皇室政权,用那群喊口号的人混淆视听,不失为一种高明的手段。
进入皇宫后,所有的觉醒者都被分配到一个他们没见过的房间内,周围的几个门和窗都有士兵驻守。
虽然说是为了查明凶手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