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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在岛津冷静的目光下,伊茨比郑重地跪下,与她无限贴近,说了最后一句话,他那渺小的梦想:“请杀了那个愚蠢的械人,机械就是对现世环境的最大破坏。
    我的主,我亲爱的刽子手小姐……”
    最终他如愿以偿吻了上去,那白色的菌丝就像地球上其他许许多多顽强的破土而出的生命一样,找到了属于她的沃土。
    ……
    行至长河大桥车子突然抛锚了,四人不得不下车徒步走回市区。
    即便在市内,刘之言从在飞机上就没能联系到霍须遥和其他特攻部的人。
    信号无疑是被类儒干扰了。
    末日下的岐城长河大桥,像一条被折断的钢铁脊椎,横亘在浑浊翻涌的长河之上。
    曾经车水马龙的桥面,如今只剩下扭曲的金属坟场。
    车辆以各种诡异的姿态堆叠在一起——有的侧翻,车门大敞,像被剖开的鱼腹;有的车头撞进前车的后备箱,挡风玻璃呈蛛网状爆裂;更有几辆几乎悬空,半个车身探出桥外,摇摇欲坠地卡在护栏之间,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江风推入湍流。
    死寂中只有铁索在风中呜咽。
    尸体并不多,但每一具都精准得令人胆寒。
    他们大多保持着最后的姿势——驾驶座上仰面倒着的男人,太阳穴上一个焦黑的圆孔,车窗上溅开的脑浆已经干涸成褐色的痂;
    穿红色高跟鞋的女人扑在方向盘上,后颈的弹孔边缘呈现出不自然的结晶化,那是被能量子弹特有的灼烧痕迹。
    偶尔能看到被怪兽撕碎的残肢——半截手臂挂在后视镜上,牛仔裤包裹的断腿卡在车门缝里。
    但更多的死亡来自同类:弹孔集中在头部与咽喉,副驾驶储物箱里未拆封的矿泉水,后座儿童安全椅上散落的饼干渣,都在无声控诉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清洗。
    江水在百米之下咆哮,锈蚀的钢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夕阳把桥塔的影子拉长成十字架的形状,笼罩着这列永远到不了彼岸的死亡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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