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虚着眼睛问道：“老了？”
白无常虽然不太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谛听曾是地藏那个时代的强者，地藏悟道永恒，谛听却留在了界域。”
“对于谛听这样的强者来说，最大的敌人就是时间。”
郑宇微微点头，他在心中盘算明白了光鬼两界之间的实力。
光明族有那雨丝和范伦丁两名界域强者，其中那雨丝和红衣实力应该差不多少，范伦丁有官将首顶着。
除了界域强者，光明族有玛克辛和红衣主教，鬼族有白无常黑无常带领着的百鬼。
虽然红衣失踪多年，但有谛听坐镇后方，也算是维持了微妙的平衡。
郑宇这时说道：“这个平衡的关键有两点，第一红衣不在，第二谛听还没有老到打不了的地步。”
一旁的白无常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虽然我不清楚红衣当初为什么离开，但自从红衣走后，我们和光明族持续了多年的战争便停止了。”
“红衣以自己的退场，换来和平？”郑宇大概猜到了红衣离开的原因。
“暂时的和平。”白无常叹了口气说道：“你也说了，维持和平的第二个原因便是谛听老先生。”
郑宇问道：“那他还活着？”
“自然是活着。”
“能打？”
白无常微微摇头，“我不知道，除了酆都鬼城那一战，我再也没见过谛听老先生出手过。”
郑宇沉思了起来。
他比白无常多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红衣没有死，并且还回到了鬼界。
谁最不愿意红衣回来？
自然是光明族，再准确点……是那雨丝。
“红衣如果回到鬼界，受到的阻碍是那雨丝，当初红衣离开鬼界是为了避免战争？”
郑宇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还是说，她如果继续留在鬼界，就会对鬼界造成更大的麻烦。”
“如果我是那雨丝，看到曾经逃掉的红衣再次回来，第一个想法应该是……她凭什么回来？”
“有了依仗？还是回来取什么东西？”
郑宇仿佛抓到了什么。
红衣跟着郑宇很长时间，从未回过鬼界一次，甚至都未曾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