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仍然在那里面带冷笑,立而不跪。
杨广非常有兴趣地看看程咬金,“呵呵呵呵……哎呀……殿前所立者可是山贼草寇程咬金呐?”
杨广一说这话,文武百官,“嗡——”故意发出一种得意的笑声。这是对杨广的附和,这是帮着天子的威严打压着山林草寇的气焰,这也是一种拍马溜须呀。
程咬金一听,大眼皮往上一翻看了看杨广。“我说那椅子上蹲的可是弑父篡权的昏君杨广吗?!”
程咬金一说这话,再看这文武百官,“唰!”一下子脸都绿了,一声不吭,都不敢动弹了。偏着脑袋,稍微地用这余光瞧杨广。
杨广一听,当时脸“歘”一红。杨广没想到程咬金张嘴就把自己弑父夺权这事儿给扔出来了。但杨广有城府,那不能够现在被这程咬金激怒了呀。杨广微微轻蔑地一笑,给大家一个信号,那就是:程咬金说这都是瞎话,这些东西呀不值得我一驳。“啊——哈哈哈哈……我问你是不是程咬金?”
“我问你是不是杨广?”
“不错,正是寡人。”
“不错,正是寡人!”
哎呀!杨广一听,俩寡人?这都俩了,还怎么寡呀?“嗯……”杨广说:“程咬金,你羞也不羞?为何赤条条一丝不挂啊?真乃荒蛮未化之徒也!”
程咬金听不懂这拽的词儿,但他理解这个意思。一听,哦,这是嫌我没穿衣服?“哈哈哈哈……我说杨广,程爷我这衣服不是没有啊,被人给扒光了!”
“哦?何人扒光了你的衣服?”
“你老婆呀!你那个皇后萧美娘,她看中老程我了,要跟老程我在你那龙床之上颠鸾倒凤,我们在那里拧麻花。所以,她把我脱了精光,我把她脱了个半光。这事儿不信呐?不信你问这秦王李世民。不信你问那些宫娥才女、那些宦官内侍,他们可都看见了。再不信,你琢磨琢磨,你刚才闯入你寝宫的时候,你那位萧后她是不是正在那里往身上穿衣服、在那里扣衣袢呢?”
程咬金一说这话,在场的所有文武,“呗儿!”怎么的?都不晃荡了。甭管喝多少酒,都正襟危坐起来,鼻问口、口问心,那意思:没听见,没听见……我们都是很正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