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好穿的好,不用担心活不下去,就说自己内心堵塞多有不易。”拓跋梵音接着说,“也不是你一个人这么想,我看你们中原的那些诗词,多是些惆怅的。”
“其实若是你们真的不愿意坐在这个位置上收到这些掣肘,大可以一走了之。”拓跋梵音这话说的简单了些,“想去吃那些苦痛,自然有的是机会,或是你跟你的阿哈说你不愿意在宫中待,想去民间体恤百姓,粗布麻衣,我不信你的阿哈不让你去。”
“哪有这样容易?”赵秉文不知道怎么的,若是素日里面旁人这样跟赵秉文说话,赵秉文定是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过拓跋梵音与她身份相当,说这些话虽然想得有些简单,但是角度新奇,况且拓跋梵音直言不讳,倒是把赵秉文搞得有些糊涂。
拓跋梵音却哈哈一笑,只说,“这有什么不容易的,你若是想去过苦日子,谁能拦着你?”
“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对春妹子这样执迷,不过却也知道在其位谋其职的道理,你若不然就退下这身华服,若不然就舍了春妹子,扭扭捏捏进退两难的,要我说,迂腐!”
“人嘛,爱得起放得下,是不是?”
“哪有两头都占着的道理,我看你就是太闲了,若是不开心了就去骑着马跑上两圈,再喝些酒水,什么样的烦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