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苏逢春奇道,明明刚才拓跋梵音还在自己身侧呢,怎么这会儿就不见了。
王从钰往后看了一眼,了然,靠近苏逢春把苏逢春因着骑马颠簸散乱的头发理到了耳后,温声说,“在后面呢,逢春转身瞧。”
苏逢春拉着马儿转身过去,才看见拓跋梵音跟赵秉文两个人在距离他们不算远的后面,正在说着什么,看起来拓跋梵音有些激动,但是赵秉文却没什么表情。
唔,赵秉文好像一贯是这样,从来都是没什么表情的。
苏逢春觉得赵秉文十分像是她从前和王从钰在集市吃的那个冰碗,散发着白雾寒气,虽然说夏季饮用可以解暑,不过吃多了胃可就要疼了。
苏逢春看着拓跋梵音一直说着什么,赵秉文只微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草儿。
因为离得有些距离,所以苏逢春只能看到拓跋梵音一张嘴一张一合的,却听不到她具体说了些什么。
“呀!不会吵起来了。”苏逢春有些担心,就想过去看个究竟。
“逢春。”王从钰轻轻拉住了苏逢春的衣袖,阻拦了苏逢春,“不会吵起来的,大抵是在说什么话,咱们也不便过去。”
“他们二人不知道在谈些什么,许是要紧事,不跟上来大抵也是因为如此,逢春这样贸然的过去了,怕也是不好。”
苏逢春一想也有道理,再说虽然拓跋梵音的性子苏逢春还不甚了解,不过也不像是那种脾气不好的人,赵秉文就更不用说了,只怕就算这会儿草场全部都烧起来了,苏逢春都毫不怀疑赵秉文不会张嘴喊一声救命的。
苏逢春点点头,“钰哥说得对,咱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若是说完了肯定也就过来了。”
苏逢春话音刚落,就看到赵秉文和拓跋梵音已经朝着这边看了过来,苏逢春连忙招了招手。
拓跋梵音走的近了些,苏逢春连忙靠过去,“音音,你们说啥呢。”
拓跋梵音总不能把刚才跟赵秉文说的那些话跟苏逢春说一遍,毕竟苏逢春跟王从钰两个人好好的,免得又给苏逢春增添烦恼,于是拓跋梵音便简单的略过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