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经历过的人都是知道的。”可汗幽幽地说,“听说你当时九死一生,还是中原的医者过来把你从阎罗殿里面请回来。”
“是也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存侥幸还是旁的原因,那拓跋莒一直跪在下面,没有任何的变化也没有什么动作。
“阿哈…”苏逢春实在是忍不住突然出声道,“那个,人的心好像是在右边来着。”
可汗听见苏逢春的话点点头,又继续说,“常人的确如此,可是拓跋莒,你的心可是在左边。”
“事到如今,你都潜进了大行宫之中,竟然还念着当年的英勇之功,就算除了所有的痕迹,却也保留下来这一处。”可汗笑了笑,“你这人,一贯如此自大又自恋,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贪恋往日的功勋。”
“你怎么会知道。”拓跋莒终于出声,嘶哑的像是腐木的杨琴。
可汗一愣,却有随即反应过来,拓跋莒问的是他的身体异于常人这件密事,他怎么会知道,他突然觉得好笑,就是事到如今,拓跋莒还是自大的认为他们的身份是一样的,认为这种秘辛自己是追查不到的。
简直太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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