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春笑起来,“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宫侑瞬间明白了,“……和我们很像。乌野。”
当初的他们——也是在开学训练大约两个月后,就形成了如今队伍的雏形——这还是因为宫野春这个自由散漫的家伙迟到了一个月的排球部训练。
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事实就是,强大这种东西,就像是大晴天在草丛里反光的金块、水族馆圆柱形展示柜里最大的那条白鲸鱼,是不会隐藏、也无法隐藏的。
散发着捕食者气息的野兽,哪怕是再黑暗的夜晚,也能被同为捕食者的同类发现,哪怕是气味轻微的一嗅。
宫野春把手机收起来,慢条斯理道,“在车站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比赛的片段锦集,去超市买地图之前,我看完了ih预选,乌野对青城的那场比赛。”
“阿侑,作为攻手,迫切的、渴求地喊出一次‘把球给我’,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无论上千次还是上万次,不管多么疲惫,都会仍然迫切地、比任何人都渴望地喊出‘把球给我’四个字的攻手——不是会让人很兴奋吗?”
宫野春勾起嘴角,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天真,“更重要的是,无论多少次都会全力起跳,无论多少次都会重新站起来——然后,这样坚信着‘我不会被打倒’的对手,将他彻底击溃、信念崩塌的那一瞬间,才是最让人兴奋的,难道不是吗!”
宫侑:“……”
宫侑:“春,你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好反派啊。”
宫野春:ovo诶?
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