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径直朝着寻仙阁而去,就在此时,地上的李濮哼唧两声,张单闻声驻足回望。
“啊哟疼死我了殿下”李濮捂着腹部,五官扭作一团,五脏六腑都钻心的疼,可听闻吴霄羽等人的对话,他连脑袋都开始疼了。
这帮啥事不好啊,偏偏是帮祁王世子与后将军、安王对抗较量,明显自己让吴霄羽给坑了。
想到已然陷入了皇权争斗之中,李濮整个人都不好了,嫡系一脉随自己祖父,远在千里之外的边郡镇守,不需插手任何皇权纷争。
而自己父亲身为廷尉,围困京城,即便再是如何都不能够与哪位亲王划清界限,避免纠葛,继而成为皇权争斗的牺牲品。
除非明确地选择阵营,可父亲说过,尽量避免与亲王公子产生过深牵扯,一旦为其余亲王知晓,必然只得加入其中,以求庇护。
可老皇帝年岁已高,诸王夺嫡在即,若一着不慎,则尸首分离!
吴霄羽登时露出一抹奸笑,笑眯眯地将李濮从地上搀扶起来:“老弟啊,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可以说是救了我一命,那日后呢,但有难处,我吴霄羽第一个站出来为你鸣不平!”
听闻吴霄羽此言,李濮比吃了屎还要难看,原先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殿下,您只是吩咐小弟告知张中尉带领千巡卫将寻仙阁围起来,可没其他事啊,小弟啥也不知道啊。”
李濮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若不是打搅了你的雅兴,傻子才掺和这种事!
“诶,老弟你这就见外了不是嘛,哥哥我可告诉你这寻仙阁有人惹到我了,也告诉你在这门户里等着哥哥吹哨为号了不是?”
吴霄羽一脸和煦地拍拍李濮的肩膀,招来一名军士,吩咐道:“派些人护送本世子的兄弟去医馆看看,定要好好的检查检查,莫要让他落下了什么病根、忘记了什么事,否则唯你是问!”
“是!”那军士屁颠颠地召来几个弟兄,不多时,牵来一匹战马,竟还找了辆板车来,倒是更加方便。
李濮只得不情不愿地被人抬上板车,临了,差点流出眼泪,但具体是什么成分谁也不知。
目送板车离去,吴霄羽转身望向寻仙阁,表情迅速变为狠辣,双眸一眯,冷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