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终于不忍他的不安,从而在他去往境外之前入侵了家中的镇宅碧玺,以“阿玺”的口安抚了他的彷徨。
哪怕是两不相见的这一年里,她也未曾停止对他的关注,只是这些不会有人发现。
为了这个“弟弟”,她真的做了很多很多。
可她也清醒地知道:这不代表着她所做的,都有意义。
就像现在。
在种种不可抗力的促成之下,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是超过她在时空之门内所见之可怖场面的“最坏情况”——远处的“丑角”和近处的姜潜,同时存在于她的视野里!
“姐,”虞煊听到姜潜对她说,“我都知道了。”
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对她那声轻唤的回应。
与此同时,她感受到带着姜潜体温的衣料覆在胸前,遮住她被撕坏的衣襟。
接着,是手腕处冰凉的触感……
虞煊下意识地低头看去,那是一块手工皮革表带的“女士手表”,极致简单的款式,兼具不俗的质感,令她顿时有些恍惚:这不就是我之前送他的……?
“我托人把它改装了一下,正好配你。”
姜潜动作麻利地给她扣好表带,状似无意地凑近她道:“当然,它也已经修好了。你借我的时间,都在这里。”
听到最后一句话,虞煊神情一怔,故而紧紧反握住姜潜的手。
而姜潜另一只手也紧随其后地盖在她的手背。
顷刻间,虞煊头脑里翻起的混乱念头,那些令她或恐惧或惶惑的念头伴随着所有被撩动的情绪竟一扫而空!
她的内心只剩下宁静,极致的静和定。
虞煊凝注着姜潜的眼睛,她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判断:这令她迅速放空、情绪全无的力量,正来自于姜潜。
原来,他已经这样可靠了吗……虞煊在内心低语。
她凝望着这样的姜潜,什么也没再说。
因为姜潜已然转身,面向了他的对立面——那在听到姜潜的“问候”后,脸色明显阴沉下去的……“丑角”。
“姜潜,姜潜……谁来着?”
那“丑角”竟听见了虞煊的低语,于是摸着他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