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你们让那人逃了出去,若是他没给我下蛊,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儿,归根结底,我才是深受其害的那位。”
“再有就是你说的赖在这儿。你应该知道的,他不让我走,我不是没逃过,好多次。”
普普通通的三个字,只有苏杳自己知晓,饱含了多少无奈与心酸。
随后,女子轻轻扯下脖颈上的白绸,露出那道仍旧是一道红色血缝的伤给柳兮然。
“这是上次出逃受的伤。”
“所以不是我死乞白赖偏要留在你们这儿,我逃不掉。”
次次如此,都有珧琢从中作梗,都快要磨平苏杳的性子,让她逆来顺受,真的一辈子留在这儿甘愿被囚了。
柳兮然知道苏杳句句属实,她不傻,她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明明你们才相识不过几个月,我和他从小到大的情谊,又怎么会敌不过你们”
柳兮然惆怅到疑惑,这些天想了这么久,都想不明白。
本以为珧琢对苏杳一时兴起,没多久就失了趣,可等来的却是珧琢要求娶苏杳的消息。
柳兮然的目光落在苏杳玉白颈项的伤上,微微蹙眉:“你的伤……是珧琢动的手”
早听族中人说珧琢行事诡秘,手段狠毒,族中无一人敢惹,柳兮然盯着苏杳那血痕,竟有些莫名发寒。
“怎么可能”苏杳几乎是不自觉开口。
反应过来的苏杳又觉得自己太过情急了,可未免珧琢被人误解,还是多了一句嘴:“不是他,顶多算是与他有关吧。”
她还是对珧琢心存几分怨气在的,可要说珧琢是故意要害她,苏杳脑子里莫名蹦出来四个字——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