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髡摸着胡须,思索道:“我们可派使者暗中与燕国、中山国接触,同时在各国之间散布魏国野心勃勃,欲借相王之名行兼并之实的言论,让其他国家对魏国心生警惕。如此双管齐下,或许能达到分化的目的。”
景程说道:“淳于大人此计甚妙。此外,我们还可利用饶安与周边国家的商业往来,从经济上对其施加影响。若这些国家在经济上对饶安有所依赖,想必在决策时会多考虑我们的态度。”
田辟疆目光一亮:“此计甚好。景程,你在饶安发展商业颇有成效,这方面就由你负责。我与淳于大人则负责与各国使者周旋,传达齐国的态度。”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详细商讨着分化五国的具体策略,气氛热烈而严肃。在这饶安的宴厅内,一场关乎齐国未来局势的谋划,正徐徐展开。
酒宴结束,景程起身,恭敬地对田辟疆和淳于髡说道:“大公子、淳于大人,今日多有招待不周,还望二位海涵。奔波劳累,二位也早些回房休息。”
田辟疆微笑着摆了摆手:“景程客气了,此次前来,深感你招待用心,这饶安的美酒佳肴,实在令人难忘。”
淳于髡也笑着附和:“是啊,今日尽兴,改日再与你细谈。”
景程领着二人来到早已备好的房间,待他们进入后,轻声说道:“二位好生休息,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言罢,他轻轻带上房门,在月色下转身离去,留下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