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也是眉头紧锁,放下碗筷,追问道:“明松,莫要慌乱,细细说来,究竟是何情况?”
明松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说道:“回大王,回相国,田效师被押走之后,便一直囚禁在他自己的府邸之中。
四周都是精心挑选的侍卫,层层把守,可谓水泄不通。
可就在刚刚,侍卫们例行巡查时,发现囚禁田效师的房间空无一人。
四处搜寻无果后,才在府邸一处隐蔽的角落发现一条密道。
顺着密道追查,发现密道直接通到城外。据推测,他已经消失三个时辰了。”
田辟疆满脸怒容,来回踱步,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田效师,竟然如此狡猾!看来他早有准备,这条密道怕是早就挖好,就等着今日逃脱。”
景程面色凝重,思索片刻后说道:“大王,此事必有蹊跷。田效师能如此顺利逃脱,背后说不定有田婴的影子。看来我们之前的担忧并非多余,田婴果然暗藏后手。”
田辟疆停下脚步,看向景程,焦急地问道:“景程,如今田效师逃脱,恐成大患,你可有应对之策?”
景程赶忙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王无需过于忧虑,您如今贵为齐国君主,名正言顺,深得民心。而他们不过是使些见不得光的鬼蜮伎俩罢了,终究成不了大事。”
田辟疆微微点头,神色稍缓:“听你这么说,寡人就放心了。”
景程话锋一转,面色凝重道:“不过田婴那家伙诡计多端,心思深沉,咱们也不能不提防。要我说干脆这样,咱们对外故意放出消息,就说对齐国如今的局势忧心忡忡,新君即位根基不稳,朝中事务千头万绪,让人觉得我们方寸已乱。
暗中则安排忠诚可靠且身手不凡的死士,乔装打扮后混入城中各方势力之中。
一旦田婴和田效师有所动作,我们便能第一时间掌握消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田辟疆听后,眼睛越来越亮,脸上露出赞许之色,忍不住击掌叫好:“妙!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既能迷惑田婴等人,让他们放松警惕,以为有机可乘,又能让我们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先发制人。
景程,你不愧是寡人新任命的相国,心思缜密,谋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