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雄也差不多,眼神同样闪躲。
田婴何等精明,见此情形,心中已隐隐猜到几分。他皱了皱眉,语气加重:“三位,如今咱们同在一条船上,有何事不直言?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这个……”
就在气氛无比尴尬时,一名军士慌慌张张地跑进军帐,“扑通”一声跪地,气喘吁吁地说道:“启禀将军,各位大人,大事不好!昨夜齐军偷袭了燕军营地,燕军伤亡惨重,营帐、粮草皆被烧毁……”
“什么?”
田婴心中一紧,追问道:“那燕勇将军呢?他现在何处?”
军士低着头,声音颤抖地回答:“燕勇将军带着剩余的燕军,已返回燕国去了……”
“什么!”众人听闻,皆大惊失色。
赵庄手中的酒爵“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洒了一地。
暴鸢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魏雄也猛地站起身来,脸上写满了震惊。
田婴心中怒火中烧,紧紧握拳,指节泛白。他强忍着愤怒,努力保持镇定,心中却把三位主帅骂了个遍。
田效师则面露忧色,在一旁来回踱步。
“这才刚刚开打,好好的四国联军,一下子就变成三国了,这可如何是好?”暴鸢焦急地说道,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赵庄眉头紧锁,来回搓着手,喃喃自语:“燕军这一撤,咱们的计划可就被打乱了……”
魏雄也坐回原位,叹了口气:“真是个废物,连一次简单的偷袭都顶不住,如今之计,只能重新商议作战方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