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肖焱跑到裴珩跟前时,扶柏正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裴珩正在骂他:“你是出息了,彻夜未归,既然不愿意跟着本座,你还回来做什么,不如另择高枝,本座也好省得多养一张嘴!”
肖焱正好进来,看到扶柏跪在地上孤零零的背影,“大都督,属下昨夜酗酒,今日点卯迟了,还望大都督恕罪!”
“恕罪?肖统领何罪之有?”裴珩望着肖焱,皮笑肉不笑:“本座昨日才来,肖统领就带着本座的奴才饮酒,彻夜不归,今日又来迟了,肖统领可把本座放在眼里!”
“大都督,下官不敢,下官只是与扶柏兄弟许久未见,这才起了饮酒的兴致,昨夜确实是荒唐了,都怪下官逼着扶柏兄弟饮酒,灌醉了扶柏兄弟,这才让扶柏兄弟宿在下官家中,误了回去的时辰,大都督要是要罚,就罚下官吧,此事与扶柏兄弟没有半点关系!”
“不,大人,要怪就怪属下,是属下的错。”扶柏赶忙接嘴:“是属下贪杯,多喝了,误了事,完全不怪肖统领,大人要罚就罚我,千万不要罚肖统领啊!”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裴珩冷笑连连:“好,既然你们都为对方求情,本座要是不允,岂不是显得本座冷血无情,都给本座跪到外头去,没有一个时辰,不准起来。”
“是!”
扶柏和肖焱跪到了院子里,今日没有太阳,天阴阴的,冷的很,两个人往院子里一跪,来来往往的金麟卫都看在眼里。
肖焱不好意思地垂头,不敢在这些人面前抬头。
扶柏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肖统领,这事儿都怪我,都是我连累了你,害的你被罚跪!你也不该为我说话,我一个人承担下来,也省的连累你跪在这里……”他抬头看了看回廊下,偶尔路过朝这边好奇看过来的金麟卫:“也省的您在您手下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官者,最重要的是要树立威信,不能行差踏错一步,不能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不然的话,以后会很难让手下信服!
肖焱若是今日不帮着扶柏说话,现在他也不用跪着,也不用被手下指指点点了。
但是肖焱觉得不亏,一个罚跪,让他认清了一些东西。
“扶柏兄弟言重了,你没错,错都在我的身上,若不是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