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也愣在了原地，她这个人说话向来不经过大脑，一时嘴快就什么都不顾了。
意识到是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她赶忙道歉。“对不起瑶瑶，我不是那个意思。”
岑瑶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像是在放空，更像是在难过。
片刻的时间内，她又将过去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中重新放映了一遍。
他们当初的相爱是真的，后来的心生嫌隙也是真的，不被家人祝福同样是真的，以至于最后离婚。
很遗憾，但她从没有后悔过，不后悔自己做过的每一个决定。
蓦地，她轻哼着笑了一声。
“你说的没错，我自己的事情都处理的一塌糊涂，又拿什么去安慰你呢。”
“瑶瑶，你别这么说，我这个人说话就是不过大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知道，其实你说的很对，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会很艰难。我就不劝你了，不过只要你有需要，我一定会尽所能帮你。”
程雪撇撇嘴，眼泪快要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她一把抱住岑瑶，下巴靠上她肩膀的那一刻，泪水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