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都想跟本宫抢皇上,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年世兰眼中逐渐凝聚出一团怒火。
“皇后要咱们亲如姐妹,互相照拂,那我怎么能不好好教她们呢。”美人怒极反笑。
“颂芝,帮本宫把富察贵人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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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是会些细碎的磨人手段的,皇上宠沈眉庄,把绿菊尽数搬去存菊堂,她就敢指使小太监泼湿沈眉庄的衣服,让她来不及请安,趁机扣下沈眉庄和敬嫔冯昭若的月俸。
富察贵人得了两次宠就装清高,她就敢把人“请”到宫里站规矩。
“富察妹妹出身满族,当知皇上提倡‘满汉是一家’,学写汉字呢,首先得会研墨。将来伺候皇上笔墨时,也能合规矩得赏识。”美人榻上的华妃斜躺着。
“先磨两个时辰吧,颂芝。”华妃柔夷一挥,颂芝就给富察贵人摆上了研磨的工具。
富察氏没法子,只得默默在昏暗的房中研磨着墨块。
没过一日,沈眉庄也加入了“站规矩”的行列,一个研墨,一个抄账本。
两人在昏暗的房间中一待就是几个时辰,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沈眉庄好歹还能坐着,富察氏则是天天踩着花盆底罚站,不敢埋怨华妃,便将怨恨转移到了沈眉庄身上。
这没过几日,两人都有些身形憔悴。
这日华妃心情好,天还亮着就将二人赶了回去。
出了翊坤宫,离得远了,富察贵人才敢酸言酸语地说上两句:“不敢找那最厉害的,天天拿我作筏子。”
沈眉庄也知,华妃这些日子的折磨是要拿她们给后宫立规矩,她们只是那“杀鸡儆猴”的“鸡”。
两人结伴走着,正巧,遇上了要去养心殿的甄嬛。
甄嬛坐在御辇上,见到二人连忙让小允子停下。
三人同位分,却是一方春风得意,一方形容憔悴、委屈满肚。
“眉姐姐,你怎么变得?”如此憔悴。
甄嬛的话没有说完,富察贵人便打断了她的话:“怎么变得如此憔悴?呵呵,都说莞贵人与沈贵人情同姐妹,怎得竟不知缘故?哦~我懂了,怕是莞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