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遇上了什么事情?与华妃有关?”见夏冬春半天不说话,安陵容索性自己提了出来。
“金花?刚刚怎么是夏姐姐一人在那儿?”安陵容转而问了金花。
“回安小主的话,今日华妃娘娘上午传召了我家小主去,做了一天的活计。刚刚出来后,华妃娘娘又说忘了给赏赐的端砚,叫奴婢去取。把奴婢调离小主身边,让小主落单……”金花跪在地上说道。
夏冬春瞧她跪下,立马拉了起来:“你的腿还伤着呢。”
“受伤了?春尘,你去拿个药箱来。”陵容吩咐了一声。
“是。”
“多谢安小主。”金花一直觉得安陵容是个值得托付的,今日之事,已经不是她一个丫头能参透的了,只希望自家小主能向安小主求得一份心安。
“夏姐姐今日是受了欺负了?华妃势大,前头已经拉了富察贵人和沈贵人去立规矩,想来姐姐今日也是被磋磨得狠了。”安陵容的话带着几分真心。
夏冬春闻言,再也忍不住委屈,细细讲了自己今日在翊坤宫的遭遇,只是隐去了刚刚周宁海要害她的一段。
安陵容细细听着,与春尘交换了一个眼神。
华妃的细碎手段,上不得台面,倒是颇有几分小门小户后宅里的争斗姿态。
安陵容心道:华妃杀伐果断,一出手大多是要人性命的,如此这般恶心人,恐怕这里头也有曹琴默的手笔。
“夏姐姐可有想过,日后要怎么办?可要禀告皇上,让皇上做主? ”
“禀告皇上?我很久没有见到皇上了,这小事儿皇上想来也不会管。我这是惹上华妃了?”夏冬春有些无奈,“你说她这是为何啊?”
“华妃爱重皇上,许是见皇上多宠幸姐姐几次,便记在心中了。姐姐若不想请皇上做主,那姐姐日后在华妃面前,可要躲着些,平日里也要守着性子。”安陵容说道。
夏冬春难得乖顺得点点头。
春尘拎了个药箱回来,招呼金花在一旁坐下。撩开金花的裤脚,膝盖上有些青紫红肿。春尘为她喷上药膏,为她按摩起来。
“不敢劳动春尘姐姐动手,奴婢自己来就好了。”金花有些受宠若惊。
“没事儿,这脚踝膝盖自己按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