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蒹葭与沈鹤亭一点也不慌,整个皇宫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们自然知道王茵的算计,更知道王茵寝殿外的那棵树下确实藏着不少红花浸泡过的血燕。
那些血燕便是彻底锤死王茵与王家的证据。
萧战带着人几乎没有费什么劲,便将藏在桂树下的那些血燕全都挖了出来。
等那些血燕摆在王茵面前时,她脸上血色全无。
“王茵,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沈鹤亭声音中带着雷霆之怒。
对上他那双深邃无边的眸子,王茵一个激灵,她张了张嘴,“陛下……臣妾,臣妾……”
她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两个婢女扶着崔时语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崔时语痛心疾首看着她,“你我姐妹相称多年,我就是做梦都想不到,下毒谋害我的人竟然是你,王茵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求陛下为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做主,定要让王茵为那个可怜的孩子偿命!”崔时语哭着跪倒在沈鹤亭面前。
“王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皇嗣,其罪当诛,来人呀,赐白绫,王家教女无方,同样罪无可赦,全都打入天牢听候处置。”沈鹤亭再不给王茵开口的机会,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
王茵愣了一下,她怔怔的看着沈鹤亭,她就是再蠢这个时候也想明白了。
她自诩聪明过人。
哪怕崔时语比她得宠,抢先她一步怀上龙种,可她也并未服输,甚至卯足了劲要与崔时语斗上一场。
就连皇后腹中的孩子都暂时搁置在一旁。
诚然,她不是没有想过要对皇后下手,可她转念一想崔时语有孕,该着急的是崔时语,她慌张个什么劲儿。
何不等崔时语动手,正好借着她的手除了皇后腹中的孩子。
可她没想到崔时语这般沉得住气。
不!
崔时语哪里是沉得住气。
这个贱人是在等她出手。
她承认,她输了,连着王家也输的一败涂地。
可她却不是输在崔时语手里。
而是输在陛下手里。
好一个陛下,他故意捧着崔时语,甚至不惜让崔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