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内门弟子和亲传弟子始终不同，作为亲传，将来是要扛起门派未来的，在以前的北冥仙尊看来，凤长芸起码要到化神期才能算得上出师。
可如今她连元婴都还没有入，北冥仙尊却说出这种话。
凤长芸心一瞬间沉到谷底，只是面上分毫不显，朝他作揖：“师父这是哪里的话，不管弟子修为如何，您始终是长芸的师父，弟子不管身处何方，也始终惦念着您。”
北冥仙尊略微抿唇，扭过头不看她。
“师父~”下首，一个穿着内门弟子青白服饰的小姑娘撅着嘴朝他撒娇，像是不满他的磨叽。
凤长芸也看向了她。
她师父从人间带回来的小师妹，白榕。
果然是跟她有关吗？
看白榕撒娇，北冥仙尊还没说话，坐在白榕旁边的三师弟江林没忍住先开口了。
“大师姐，是这样的，师尊想收小师妹为亲传弟子，他老人家不好跟你开口，我就直说了。小师妹向来乖巧可爱又聪慧过人，我们所有人都觉得，她很适合做亲传弟子。”
凤长芸一怔，猛地看向北冥仙尊，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师父做出的决定。
北冥仙尊早就先侧过头去没有与她对视，抿着唇垂着眼一言不发，默认了江林的话。
她袖子里的手慢慢攥紧，眼圈微红。
白榕一蹦一跳的跳到凤长芸身边，她腰间的玉佩也跟着晃动，歉意的看着凤长芸：“大师姐，对不起啊……”
凤长芸死死盯着她腰间坠着的玉佩，那是北冥仙尊形影不离带了上千年的，事关他的身世，他就这么给了白榕？
她感觉自己喉咙发干，鼻尖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意，一字一句问坐在上面的北冥仙尊：“敢问师尊，弟子犯了何错？”
修仙界各大宗门对所有长老门下的弟子数量都是有规定的。
一个长老最多可以收十个内门弟子，可亲传只能收一个，要收第二个亲传弟子，就必须先等第一个出师才能收，这也是为了最大效率的培养人才。
可现在，他要收白榕为亲传，那她呢？
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