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她，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么做。
凤长芸：……
这思路果然不能用正常人能理解的。
凤长芸：“借你的血用用。”
说完也不等小姑娘反应，飞快从储物戒掏出毛笔伸向她的手腕，在她呆滞的目光中蘸墨水开始答题。
直播间直呼好家伙。
凤长芸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教室太安静了，一丁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前面的唐颖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顿时朝她看来，眼神里带上一种诡异的兴奋：“考试过程中，禁止交头接耳，这是第一次。”
说着嘴角一下子裂开，血肉分离，露出下面的白骨，鲜血往下淌，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一双眼睛睁大外凸，舌头在脸上甩了一圈，口水混着血肉甩了坐前面的同学一脸。
雷勇忍着恶心悄悄擦了一把脸，不敢回头瞪凤长芸。
凤长芸皱眉，强忍着不耐继续答题。
【大佬，要不咱继续违规？看看他到底要怎么杀人】
【别了别了，如果只有大佬一个人也就算了，他们这么多人呢，万一不行不是害了大家？】
答完题放下笔，鬼老师一双眼睛仍一动不动盯着凤长芸，像是盯着什么猎物。
看凤长芸停手，他声音在下一秒想起：“凤长芸，念一下你的答案，答错了，可是要受罚的……”
说到后面，声音几乎被他吞进了嗓子里。
其余几个玩家顿时皱起眉，朝凤长芸投去担忧或者幸灾乐祸的眼神。
凤长芸站起身，念出自己的答案：“我赶时间去杀人，没空，晚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