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尧:“嗯。”
陈书玉默默的捏紧了拳头:“霍总,我无意冒犯……但您今天,嗯,是不是发烧还没好利索?”
霍尧勾起嘴角:“没看到太太刚才亲我了?两次!”
陈书玉深吸一口气:“看到了,我也看到太太的口红沾到您的嘴上了。”
霍尧:“水蜜桃味儿的。”
陈书玉低头,看着自己握紧的拳头,几秒后,他默默的掏出手机,搜索:
【夺舍的可能性有多大?】
【脑子烧坏了有治愈的可能吗?】
【老板疯了怎么办?】
【陇市最好的精神病院是哪家?】
【精神科专家号】
【xxx道观】
【驱邪除了洒糯米还有什么?】
【黑狗血管用吗?】
……
季晚浓远远的就透过玻璃看到孔欣怡靠在门框上,脑袋还仰着做张望状。
她小跑两步迎了上去:“等我啊?”
孔欣怡边说,边带着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你说有重要的事找我,我哪儿敢怠慢,在门口等你半天了。什么事儿?”
季晚浓笑笑,两人都走进办公室,她反手关上门。
孔欣怡整个人都不好了:“季老师,有话你就直说,别这样,怪渗人的,我还怕。”
季晚浓指了指椅子:“你坐好。”
孔欣怡表情复杂的坐下。
季晚浓又说:“坐稳了。”
孔欣怡差点给她哭出来:“季老师,你别吓我了,我真坐稳了,你说吧!”
再这么吊着她的心,她真的要心梗!
季晚浓好心的提醒:“那你真坐稳了,千万别摔了。”
孔欣怡两只手抓紧了椅子的扶手:“嗯,说吧!”
季晚浓深吸一口气,从包包里拿出了两个鲜红的小本本,放在了办公桌上,轻轻的推到了孔欣怡的面前:“我结婚了,和霍尧。”
孔欣怡坐稳是坐稳了,没摔,但身子一个趔趄,狠狠地朝一边栽去,声音都颤抖了:“谁……谁?”
季晚浓:“霍尧。”
孔欣怡瞳孔地震:“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