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是你的朋友，你可以顺风顺水顺财神，\"小和尚的声音打破沉默，语气罕见地严肃，没有一丝平日的嬉笑，\"但如果她是你的敌人，那么恭喜你，你这辈子将永无宁日。\"
这样的描述让陈楚感到一阵寒意。他曾经与柳暗有过几次交流，虽然每次都感觉她有些神秘，但从未想过她会如此危险。在他的印象中，柳暗虽然有些冷淡，但总体上是友善的，甚至在某些时刻，她的眼神中还流露出某种难以形容的柔情。
\"就因为她有读心术？\"陈楚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以为然。在他的经验中，每个异能者都有自己的特殊能力，读心术虽然稀有，但并不足以让一个人变得无比危险。
\"是的。\"小和尚简短地确认，然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慎重选择接下来的词语。
陈楚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仍然不理解为何小和尚如此忌惮柳暗。\"读心术这么厉害？\"他问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疑。
驾驶舱内的全息投影突然变化，开始播放一段历史记录。画面中，一个穿着普通的人站在一群装备精良的士兵面前，没有武器，没有护甲，只是站在那里，嘴唇微微动着，仿佛在低声说些什么。然后，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士兵开始放下武器，一个接一个地跪在那人面前，眼神中充满狂热的忠诚。
\"读心术最厉害的并不是知道对方想什么，\"小和尚的声音变得更加阴沉，\"而是驾驭！\"
\"驾驭……\"陈楚喃喃重复这个词，眼睛紧盯着全息影像中那些被\"驾驭\"的士兵。
\"是的，驾驭，\"小和尚确认道，语气中透着一种罕见的郑重，\"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建立一个忠诚于她的团队和军队，随时建立一个国家。对于普通人来说，无论是建立军队还是建立国家，都是不敢想象的事情，但对于柳暗来说，只需要几个星期，最多，也就是几个月，总之，她的强大并不是武力的强大，而是对人心的洞彻……\"
陈楚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开始回想自己与柳暗的每一次互动，试图分析她是否曾经尝试影响他的思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