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昏暗,只有安叙带过来的手电发出微弱的光。
这是他们分开将近两个月后第一次接吻,在昏暗的地牢内,他们双双被困住的情况下。
身心受限,这个只有几秒的吻显得格外漫长。
安叙忍不住想要更多,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躲开,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刘长年人都看傻了。
江一然看着他慌张的神色,不满的舔了舔后曹牙,质问道:“他可以我就不行?”
安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最后落荒而逃。
走时,他听到男人说:
“我才是你老公。”
似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低声呢喃,无助又无奈,带着几分委屈。
……
自那以后,安叙再也没去过地牢了,怎么拽都拽不动,louis好奇原因,特意去查了监控,结果就看见了不可置信的一幕。他气的把江一然往死里折腾,要不是ayla及时出现制止,恐怕不死也会落下病根。
他也没放过安叙,掐着青年的脖子狠狠吮吸着他的血肉,几乎要把人拆吃入腹。但每次要做到底的时候他却做不下去了,因为安叙一直哭,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另一个人,又吵得他心烦,每次都草草结束。
他不去牢房,ayla倒是常去,有时候会给江一然送些饭,对此,louis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知道妹妹喜欢他,但是也只能到这了。
两人对立,江一然因为安叙的事对ayla也没有什么好脸色,ayla热脸贴冷屁股也不恼,重新把牢房门锁上,道:“明天我哥不在,你觉得他还会不会来找你?”
江一然瞥了一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怎么又锁上了,之前不都是不锁的?”
“某人不识好歹,那我没办法。”ayla耸了耸肩,“你自便。”
江一然被捆的已经没了知觉,笑了:“你让我怎么自便,好歹给我放下来吧?”
ayla翻了个白眼,转身欲走,却听江一然喊她。
“干什么?”她没转头。
“没事,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