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欢呼一声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殿内一时只剩下朱长安和傅荣。
“陛下,您还是应该多关注一下后宫。”傅荣轻声劝道。
朱长安捏了捏眉心苦笑一声:“我哪是不关心,我实在是不记得都有谁了。”
“小选进来的姑娘太小,我都没见过几次,你就饶了我吧。”
傅荣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再说话,她觉得自己也挺冤的,毕竟旁的活都能替但这事她可帮不上忙,可偏偏子嗣不丰还赖她。
也就是自己大度他们能说她几句,要是她真的不贤谁又敢说她呢。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除夕,宫里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舞姬、杂耍还有烟花,丝竹之音不绝于耳,欢声笑语间洋溢着浓浓的年味。
守夜时朱长安带着几个孩子去了老朱那边一起守岁,等过了子时又带着孩子们回了暖阁各自休息。
又四月。
一四零零年(长生四年)三月十一日
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又开始了。
这一次的考试中规中矩,朱长安也没在整什么花活。
没办法上次的影响有些糟糕,三年来那些女官频频出事,他在这里有些扛不住压力了,只得往后退一步,也算是尝试看能不能给那些倒霉的女官换一点幸存空间。
有些时候想要害人无论你能力如何都有可能被套住,更何况在某些方面天然受到影响的女性。
比如说在户部被安排采买的女官程薇,那可怜的孩子在酒楼吃饭,然后遇见定远侯王弼幼子王信,两人作为同僚自是认识,故而她毫无防备的喝了杯对方敬的酒,然后便任人摆弄了。
等她醒来时只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躺在酒楼客房里,浑身的酸痛让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惊惧羞愤、六神无主的程薇都没回户部而是去了慈幼院向照顾她长大的刘三婶哭诉。
“这该死的腌臜泼才。”
刘三婶听了之后也是惊怒交加气的直哆嗦,好不容易养这么大的姑娘可不能让她寻了短见,然后就带着程薇去找了负责保护他们这一块的锦衣卫小旗,这样下来这事才被报了上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