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历说:你说治疗不当,是说当初有人试着用鼠脑细胞去治疗他
范加腾惊讶地看着波历:对啊。你知道这件事是的,是这么回事。
波历说:那么,谢一风当初是这个生命岛的大岛长第一人物
范加腾说:也不是,有一段时间,当时的大岛长被调走了,谢一风暂时代了一下大岛长。
波历的脑子里声音已经平静下来。他忽然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如果这个范加腾说的是真的,那么娜拉的悲惨程度至少降了一个级别。她的经历仍然很惨,但那个强奸她的人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若泉下有知,她会轻松许多。
范加腾说:孩子你这怎么啦怎么说到娜拉你会那么激动
波历说:娜拉可以说是我在这里最亲近的人。
他不想说太多。也许他可以借这个机会向范加腾举报一下,让他去查一下那个强奸娜拉的混蛋是谁,把他绳之以法。可是,他转念之后,觉得还是不说为好。首先,他觉得叙述娜拉的悲惨经历,是让她再受一遍辱。其次,他想,这里有法可讲吗法院在哪里象山上孩子们那样的事情,说了有用吗那不是一种整体的安排和设计吗即使范加腾处于高位,估计他也无力扭转乾坤。这个乾坤不是一两个人扭转得了的。
那天,他跟范加腾的谈话持续了很长时间,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他从b3楼出来的时候,发现他再次成了一个新闻人物或者焦点人物。楼门外站了许多人,傻傻地看着他出来。没有镁光灯闪烁,闪烁的是无数双眼睛,黑的灰的褐色的蓝色的绿色的,也许更多是红色的。可是他没有去注意,他是目不旁视地走过去的。
奇怪的是,也没有人叫他的名字,或者提出问题。
问题是当天晚上他的朋友们提出的。
那天晚上,他们都在,他是说,雨莲、洛丽塔和童城,都在厂区的小房子里。他进去的时候,他们都看着他,用一种迫不及待的眼光看着他。
她们问他那个老头跟他都谈了什么,他觉得对他们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他就非常详细地告诉了他们整个谈话过程。她们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