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简直是酣畅淋漓,爽!”
任榆舟整个人懒散的粘在座位上好似一滩沙子,斜眼看着同样在身旁的江行知,坐姿仍旧是那样的挺直。
“好久没那么痛快的打过游戏了,我真的是搞不懂你们这种人,学习好就算了,这游戏也好到离谱。”
江行知靠在靠背上,并没有因为任榆舟的夸赞而展露出什么笑容来。
他倪向桌面,无名火来得快摸向身上也没有烟盒的存在。
“啧。”
没了烟,那股无名火只觉得乱窜,就好似要发泄出来一般。
江行知蹙着眉闭眼,面上十分不善,只当他要开口时嘴边抵着一样带着微凉的东西。
他睁开眼,一瓶酸奶映入眼帘还细心的插好吸管。
“没找到你的烟,喝点这个得了。”
任榆舟一脸不值钱的看着江行知。
“你这烟瘾什么时候又起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行知看向他,酸奶吸管被咬的扁扁。
他的眼里带着考量,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向他坦白一些事情。
任榆舟眼里带着希意,十分希望江行知能说出接下来的话。
“没事儿,有点烦躁而已。”
轻描淡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带过去。
任榆舟切了一声,十分不爽的从椅子上起来。
“困死了,我要去补一觉没好事别叫我。”
说完啪的一声,毫不客气的呈一个大字型躺在江行知的床上,他的床很软,任榆舟只觉得好像躺在绒鹅里头,柔软轻飘。
“要去哪里?”
坐在客厅的夏父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倒有些严父的意味。
“跟同学约好有事。”
“男同学女同学?什么时候回?”
可星冷着脸看着父亲,眼里有些嘲讽。
“中午不用准备我的饭了,在外面吃。”
说完穿上鞋子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破碎的关系破碎就是破碎了,只言片语也不能将它重新修复。
“你!”
夏父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可可星早就拍拍屁股走人。
夏女躲在房间内听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