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星仍旧是没有走,她猫在不远处观察着局势。
“啧,你这人何必这么阴魂不散呢,那住院费不是给你了吗?不能是还要收利息吧?”
任榆舟双手插兜,说出的话着实欠打,仿佛郑江淮是一个贪财的抠搜小子。
郑江淮停在不远处,两人的距离很微妙,他嗤笑一声,“按道理,你应该叫我哥哥,对吧弟弟。”帽檐下的郑江淮说出的话就好像知道蛇要打七寸一样。
任榆舟啧了一声,插兜的手双手抱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神色是不屑的。
“就你?当真以为我家是垃圾桶啊?看中我家的钱也不至于乱认亲戚吧。”
郑江淮脸色一沉,以为是自己了解的不够充分,脸上势在必得的表情出现裂缝。
“不是叫你回去的嘛?”
可星密切关注着前边的发展,全然没注意到走出来的江行知,她只感觉肩上一沉江行知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痒痒的。
隔着衣服,他温热的温度传来。
江行知拍了拍可星的肩膀示意她快回去。
“你们一个两个的总叫我进去,一个病患一个还看得过去怎么叫我放心嘛。”
可星还是不愿意回去,她拉着江行知的衣角不让他过去。
“你别去了,还生着病呢。”
“没事的,不愿意回去就在这乖乖待着别乱跑。”
江行知揉了把可星的头发便同样的走了过去。
而原本僵持的局面因为江行知的到来而被打破。
“你怎么会在这里?”
郑江淮有些错愕,但眼里闪过一丝的更多是嫉妒。
他死死的盯着江行知,就好像饿急眼的狼看到猎物那般。
太阳完全沉了下来,天黑了。
路边的灯是暖黄色的,打在郑江淮脸上一半脸映着气色极好而另一半则隐在阴影中,压低的帽檐隔绝的外界的窥探。
江行知没有说话,他将榆舟拉到身旁,静静的观察着对面的举动。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郑江淮倏地笑了起来,声音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