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梦到了渠箪?君乐赢遥望万里无云的天,陷入了沉思。
万里无云的天往下,是紧闭的窗户,窗户平移一段距离,是帐幔。帐幔里,躺着渠箪,和覃修己。
渠箪的脑海昏昏沉沉,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昨晚明明互动的人是覃修己,为何入梦以后就换成了君公子?更要命的是,两人的脸不停互换,换得毫无缝隙,丝滑得毫无痕迹,根本感知不到是两个人。
“醒了?”有声音柔声问。
条件反射,这头驰高国的渠箪望向覃修己,那头梁国的君乐赢望向——笑吟吟的妹妹水浠悦。
“未说先笑,结果难料。说吧,想干什么?”君乐赢可太懂这个妹妹了。
“嘿嘿,还是姐姐懂我。”水浠悦抱着君乐赢撒娇,“昨天大臣们都认识你了,不如今天我继续睡懒觉,姐姐你自己去上朝好不好?”
“再上个两三天就放你自由。”
“……好。”水浠悦长长长长的尾音显示出她的不乐意。【上个朝那么早都不知为了什么!】
君乐赢在梁国的第二次朝会,梁冠栎被通知到场了。
王座上不是熟悉的王妹,梁冠栎还有点想梁枫杏了。
朝臣们照常汇报工作,君乐赢处理完后,朝三位梁姓男子挥挥手:“打吧。”
梁冠柏、梁冠柍、梁冠栎被分到一柄短剑,三人拿着短剑面面相觑。
“孤王和妹妹需要到别的地方开疆拓土,届时会指定一名继承人暂时接管梁国。你们三位本是梁国王室子弟,孤王首选你们三位的其中之一。”
“你们一人一把短剑,要怎么击倒另外两人,自己好好谋划谋划。孤王判定胜负的标准是,只要你能让对方流血,不管是哪个部位,流了多少血,只要是有流血,都算你胜。”
“还有一个取胜方法,就是夺得胜利的旗子。旗子在谁手上,谁就胜利。记住,最后的胜方只有一人。”
要见血啊,三人更加提起精神了。其他大臣早早退到了角落,席地而坐,接下来他们扮演的角色是斗兽场上的观众。
梁冠柍是三人中唯一没有当过大王的人,没人明晰他心中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