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被纵黄沙的分析惊到,一时拿不定主意。
当晚,举棋不定的尚武就失踪了。白天纵黄沙惊觉太子失踪,想要调兵遣将找寻太子,却发现虎符也不见了。
纵黄沙按下不安,派遣心腹秘密寻找太子和虎符的下落,自己则回忆近期的人事物,看是否能理出眉目,断出可疑人物。
“对了,”纵黄沙惊疑地站起,“丰公子!”
和尚武以及虎符一同失踪的,还有丰临天。此刻,可疑分子正把玩着虎符,不远处是愤怒的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尚武。
“丰临天,你干什么?”尚武怒吼。
“没看见吗?劫质!”丰临天把虎符抛上抛下,语气轻松。
“你疯了?劫持人质,尤其是劫持储君,是死罪。”
“我知道。”
“知道你还干?你们风家有几条命够赔的?”
“这是我的事,和风家无关。”丰临天睨了对方一眼。
“你为什么要劫持我?”
“因为你言而无信。”
尚武思考了一通:“你偷听我和纵将军讲话?这就是风家继承人的行事作风?”
“毁约、间谍、趁火打劫。”丰临天讥讽,“尚太子的龌龊事干得不少,还好意思抨击我偷听?”
尚武:“……”
“还好梁国有明事理的,否则你的间谍就要事成了。”
“他怎么样了?”尚武急问。
“被梁军揪了出来,车裂而死,死得特别悲壮。”
尚武猩红了眼:“那是纵将军的小儿子。”
“是啊,此等大事,当然要信得过又不会被策反的人去做。”丰临天直视尚武,“纵将军那会还有点不放心,是你说男儿当为国家死,父子俩才下定决心的。”
尚武:“……”
“你说,纵将军知道儿子死得那么惨吗?”丰临天挑眉。
尚武嘴硬:“为了国家受车裂之刑,死得其所。”
“不不不,”丰临天摇晃食指,“车裂对于纵将军小儿子这种儿郎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