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那老太太害怕极力一个劲磕头,说自己该死该罪该万死,选民就这讲起话来神君长神君短的,神叨叨的叫人心烦。
魔樱儿就直感到额头直烫。
“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聂四姐见魔樱儿的神色不太对劲。
“四姐姐,她是谁家的孩子?”
原来这老太太正是玉茹的亲侄女,其实当年她们是见过的。
玉茹还在世的时候选民就和朝廷爆发了战争,结果玉茹的哥哥不幸战死。
玉茹拉着聂君元拿着野玫瑰来给哥哥上坟。
“你也配来?”
小侄女那时就对她满是敌意。
“他是我哥哥!”
“你跟这个男人鬼混还是好意思来……”
原来玉茹的哥哥被朝廷俘虏后,因为顶撞了子渐离被凌迟处死,而子渐离就是聂君元的表弟。
当时哭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起来吧。”
那女人依然哭嚎不止,请求能放了她男人。
“四姐姐带她走。”
玉茹的侄女依然在哭哭啼啼的恳求。
“但凡是……”
魔樱儿浑身遍布着火烫的铭文,那婆媳两吓坏了……
好在聂君元及时赶来了,至寒之气可以把方圆数里之内冻成冰窟,可是魔樱儿额间的铭文还是烫的人手疼。
“只要嗣君答应车同轨,太师自有破解东夷邪术之法。”
“我答应你们。”
还是先前那个油头粉面的怪人,直到这时君元才发现这人不太对劲,而且看得出这是个阉人。
还是个有修为的阉人。
虽说只有在初元子得道之后其他人修行才会相对容易一些,但是一些在相对封闭的结界中得道却是另外一回事。
这些人往往受大环境的限制一般都不会特别强大,而且性格普遍都非常古怪。
“先生在这里多少年了?”
“回嗣君鄙人振泰年间出生于此,后来遭了变故就离开了这里去了外藩王爷的府邸,到后来被妹夫接了回来。”
“先生姓栗?”
“广瑶栗氏。”
“原来是舅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