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季凡回答，涂蒙就说道：“季凡本事可大了，他在监狱的时候还能自己给自己看病呢！反正你隔三差五就会给老族长请大夫，今天就让季凡看看。”
衡桑没有说话，眼神犹豫。
季凡摇摇头，对着涂蒙说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就是之前在村里能给人看个头疼脑热的，看看老族长就是想收录一下这世上的疑难杂症，以后有机会精进一下医术。”
衡桑闻言，点点头：“好吧，我带你去看看，老族长这个时间，应该还在睡着。”
说完，衡桑就带着季凡和涂蒙，朝老族长的住所去了。
山上的其他族人，早就从涂蒙口中听说过季凡单挑神皇宗的事迹，出于对这号英雄人物的好奇，也跟着衡桑他们去了老族长处。
路上。
衡桑叹了一口气，黯然神伤地说：“老族长五年前突然发病，我虽然从小学习医术、精通药理，但是面对老族长却束手无策。”
“我自知无能，便下山遍访名医，请他们上山给老族长看病，可结果还是不尽人意，只能看着老族长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糊涂！”
衡桑越说越自责，眼角逐渐染上红色，自责道：“是我太没用了，连老族长的病都治不好！”
族人见状，赶紧上前安慰：“族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五年，你一边管理拂灵山，一边为了老族长的病东奔西走，人都消瘦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药农也说：“是啊，衡桑小子，你已经尽力了！我们都看在眼里！”
涂蒙也拍了拍衡桑的肩膀，以示安慰。
众人心疼地看着衡桑，季凡却不以为然。
季凡阅人无数，早就练就一双能够识人的慧眼，衡桑虽然一直面目和善，也很亲近人。
但季凡觉得，衡桑并没有表现出真实的自己，他和衡桑仍然隔着很远的距离，所以很难被衡桑的情绪打动。
季凡扫了一圈身边的人，小声问涂蒙：“大长老呢？我怎么一直没看见他？”
涂蒙答道：“我爸应该在试药吧，他早就不管族里的事了，每天都给老族长研究治病的药啊、草啊的。”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老族长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