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芸公主照旧每日都会来陪她解闷,偶尔瞧见她在哪应付似的学宫廷礼仪还不忘指导几句。
虽然她从前也没少被教习嬷嬷挑刺,但丝毫不影响她现在看热闹。
入夜后,头一次瞧见她画画的小公主叹为观止,眼睛都亮了,满眼都是钦佩之色,“你还有这手艺,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
“还有以为什么?以为你皇兄喜欢我是我这张脸?我优点多着呢,只是平时不屑展示罢了。”崔莺莺切了一声,很是骄傲的抬了抬下颚。
希芸公主扯了扯嘴角,看着她画完后,才心情复杂的拿起来观摩,不敢相信的扭过头看她,“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画这种东西不觉得有伤大雅么?”
“这有啥有伤大雅的?不就衣服么?能让女子舒服不说,还能促进夫妻生活的和谐,两全其美的好事,最重要的是,省布料。”崔莺莺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
希芸公主:“……”
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她双手抱着搭在桌上,娇羞的问,“那你能给我也做几件么?我也想试试。”
“可以啊,你喜欢骑马,老是束胸也不好,这东西特别适合你,我给你量身定做几件。”崔莺莺很是兴奋的就同意了,给公主做内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多幸运的事情。
她得单开一本族谱记上去。
“好嫂嫂。”小公主很没有原则的就抱着她的手臂撒娇。
可实际上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不过数月罢了。
因着被送入宫中的原因,倒是叫崔莺莺躲过一劫。
崔父亲自去一趟郡主府,什么也没发现不由得有些迷惑。
他在邺城没法行动自如,所以对这事知晓得较晚,甚至还是邬从聿告知给他的。
“崔将军有所不知,你这个女儿很不一样,太子对她情深意重啊!将军若是不谋逆,说不定还能做个国丈呢!”
窗外飘起小雪,屋内炉火旺盛,一片暖意恰似春日。
邬从聿给他沏茶,嘴里揶揄起来。
崔父哼了一声,讥讽道:“若是老夫做了国丈,那小侯爷可就没机会了。”
“小侯爷不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