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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还是说出来了,只是视线避开了楼肆。
    楼肆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喉间的疼痛和干涩因为刚刚那一口水的滋润已经缓解了一些。
    楼肆没说什么话,但姜厌明白他的意思,他将水杯抵在了楼肆的嘴唇边,他果然配合着喝了。
    直到一杯水全部喝完,姜厌才将一直抬着的手臂放下。
    “真乖!”
    姜厌将空水杯放在一边,而后笑嘻嘻的缓缓揉了楼肆的头发一把,他不敢揉的太过分,会难受。
    楼肆第一次被当做小孩子一样摸摸头,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但是不算坏,他甚至有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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