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吓到厌厌,楼肆还温声开口解释。
姜厌一坐下去就感觉到了柔软,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床?”
楼翊:“嗯,厌厌真聪明。”
姜厌似乎有点了然他们今天想要做什么了。
不等他开口询问,楼翊就俯身凑到他的耳朵边上,灼热呼吸扑打在他的小耳垂上,白皙莹润的耳垂似是被这股热度给烫到了,逐渐染上了一抹红色。
看着在他眼前逐渐变了颜色的小耳垂,楼翊原本就因被姜厌撩拨而晦暗的眼神,此刻看更是让人心惊。
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叼住了姜厌的小耳垂,不过没用力,只是轻轻咬着,而后用力吮吸了一下再离开,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在这空旷寂静的地方很响亮。
这羞耻的声音听得姜厌面红耳赤,更别说还是在他耳边发出来的,让他的身体就像是过了电一样,忍不住轻颤一下。
“厌厌,给上吗?”
楼翊的声音喑哑的不像话,里面满含情欲和迫不及待,直白的话语述说他此刻最真实的心境。
楼肆站在一边没说什么,但也正在等待着姜厌的回复。
姜厌没说话,只是摸索着抬起手抓了一下楼翊的衣领,“来。”
言简意赅的一个字,说明了一切。
接下来的一切都失了序,所有人都不管不顾,他们从这里转移阵地到最开始姜厌坐过的椅子,再到旁边放着的一张波浪床上。
不过楼肆楼翊顾忌着姜厌的身体,所以没有做太过,没多久就抱着姜厌去五楼他还未看过的房间里面去洗浴了。
等到他们三人开车回到家的时候不知道已经几点了,姜厌正熟睡着,这么一番折腾搞得他累得要死,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弹了,所有的一切他都交给了楼肆楼翊。
姜厌与刚离开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多了一身痕迹、换了一套衣服之外,还有就是他的脖颈上戴了一条从未见过的项链,项链里串连着两枚戒指,这两枚戒指在内圈分别刻着楼肆楼翊的名字缩写,而楼肆和楼翊的手上也多了一枚戒指,都刻着姜厌的名字。
这戒指是他们在行不轨之事的时候哄着厌厌给他们戴上的,一戴上之后他们简直兴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