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用最后的力气憋出这几个字后，身体瘫软了下来，双目合闭，嘴角洋溢着笑容，手里还紧拽着那枚怀表。
剩下的两位老人眼中的泪水已经把衣襟打湿完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人倒下了。
“李老！”
“李老！”
……
半晌后，众人看着江冥抱着的李老一言不发。
“李老也随刘老去了。”
江冥抱着李老的尸体，悲痛地说道。
此刻的室内冲充满了一股暮秋的萧瑟感，整个室除了机器运转的微声，还有人粗重的呼吸声外，每个人都感觉少了一根支撑走路的拐杖，走的时候，肩上的东西似乎更沉了。
蒋平还愣在原地，没想到自己就是一问，就带着了两位老人。
……
走出大门，外面的太阳很大，但蒋平却感到今天的风中带着一股寒气。
蒋平看向远处飞着的鸟兽，眼神逐渐变得坚毅。
回想刚才三老说过的话，蒋平明白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自己不应该为了自己而活着，他身上也肩负了东西。
“遮红月，银剑破心，以心换心。”
蒋平想着刘老最后说的话，自己也跟着把这句话放在嘴中念叨了一遍。
这是什么意思？
红月？
哪来的红月，是黑子弄出来的？
是不是要先把黑子先宰了。
银剑破心，银剑可能是蒋平手中的惊雷剑，但心又是什么心呢？
最后“以心换心”又是什么意思？
蒋平拿出惊雷剑放在手上看了一眼，光亮的剑身将蒋平的脸庞映射了出来，眼袋微肿，眼珠带着血丝。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么！”
蒋平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
几天后，举国追悼两位老人，在两位老人搬进新家后，蒋平请了一个假，便独自一人前往了西南部。
“哥，你又要走了吗？你回来几个月，就回家看了我们几次，你怎么又出去了。”
电话那头是蒋欣的声音。
“我出去走走，老爸老妈交给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