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浅肆不点头,他却有些不敢离开。
玉浅肆歪着头含笑谢过,“少卿大人是大理寺的人,却好像很想成为提刑司的自己人。”
商赋搓着手,官帽歪斜地挂在脑袋上,活像个偷戴大人帽子的顽童。他咧着嘴笑道:“我好歹每天跟着您办案,若能成为您的左膀右臂,定能气死虞家那个死丫头!还想跟我争第一纨绔的位置,哼哼,没门。”
他脑袋看向一边,仰着头翻了个白眼,好像虞安宁就在此处一般。
偷瞄到玉浅肆渐渐绽开的笑颜,他突然意识到失言,慌忙扶正帽子,却不小心把帽檐转到了脑后:“我不是利用您。我是真心崇拜您!您真的太厉害了!我要是有您一半的聪明,也不至于被我爹娘天天骂不如我哥了。”
他还想解释,玉浅肆忽然唤道:“少卿大人。”
商赋一个激灵,官帽差点又飞出去。他手忙脚乱地按住帽子,却听她轻声道:“一直以来,多谢你了。”
商赋何时听过玉浅肆如此和颜悦色地对自己道谢,他耳根发烫,想挠头又怕弄乱帽子,最后只笨拙地扶了扶帽翅,“不客气不客气!你放心,我会叮嘱他们,在牢里好好照顾他。”他拍着胸脯保证,“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估计就关一段时间,我会打点好他们,好好对待小张。不过以后,恐怕就做不了仵作了”
毕竟身为仵作,伪造尸体痕迹,监守自盗,是为大忌。
“无碍,只是辛苦少卿大人,多派些人,护好他。”